堵住了悠悠众口。
阮慕阳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中惊讶了一下。
看到她眼中的诧异,张安夷问道:“夫人觉得我这样做太过残忍了吗?”他不知何时收起了笑容,幽深的眼睛紧紧地看着她,像是要从她的眼睛里望到心底。告诉她,他就是这样一个有时极其心狠手辣、心肠冷硬的人。
“当然不是。”阮慕阳摇了摇头。这种强硬的态度与张安夷平日里的行事作风不符,但是又格外让她觉得格外解气。
她能够从最平常的叙述之中听出今日在朝堂上打死一个大臣是多么血腥的场面,却一点也不反感张安夷这么做。她知道这才是他的行事作风。即便再有才华,光靠温和的性子和仁慈,他是没办法在武帝晚年和灵帝在位这段时间活下来,一步步走到今天的。
“若我是二爷,也会这么做。”去年元帝继位之际。他们二人已经将话说开了,既然已经没有什么隐瞒的了,阮慕阳也不用再在他面前有所伪装,表现出自己最好的样子了。她本来也就不是心存不该有的仁厚的人。
他们捧在手心里疼的儿子,怎么能叫人那样诅咒谩骂?
造谣者落得这样的下场罪有应得。
听到阮慕阳这么说,张安夷的脸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