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张安夷叹了口气,握住了阮慕阳的手,神色柔和了下来:“既然认了,他便是廿一的干爹了。他的运气很好,我丁忧这一年期间,他养精蓄锐。即便现在我官复原职,也没那么好动他了。”
他这样妥协,在阮慕阳意料之外。
“实际上尹济他”意识到再提尹济不太好。阮慕阳想转移话题问问张安玉是否马上就要回青田,面前却忽然暗了下来。
张安夷抬起了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
他极其怜爱地在她的唇上啄着,几分小心翼翼。几分宠溺,似乎要温柔地将他的思念和别的情绪都告诉她。
不知为何,阮慕阳的鼻子竟有些酸。
张安夷贴着她的唇。声音低哑地问:“夫人,我是极其后悔的。你可曾想我?”将阮慕阳送去沧州大约是张安夷活到现在做的最后悔的事情。他是个内心坚定,甚至有些冷漠的人。为达目的更是可以不择手段。当初上元节将计就计被阮慕阳拉入水中,直到后来真相揭晓,在他最愤怒的时候。他也不曾后悔过,可是将她送去沧州的决定却让他后悔不已。
今日,亲生儿子见了他比见到陌生人都不如。更是他咎由自取。
先前的委屈全都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