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疼痛,一边哭着,一边叫着,产婆的话她也只能隐隐地听到,疼得没办法作出任何回应。
“夫人。”
耳畔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格外的清晰,阮慕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微微睁开眼,她看到了穿着一身湿衣服的张安夷站在了床边。
疼得不行,她下意识地朝他伸手,想要依赖他,想要他来缓解她的疼痛。
张安夷的手在触及她之后又飞快地收了回去。
“慕阳,我身上凉气太重,碰到你对你不好,等我换身衣服。”他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换。
手相触之时,阮慕阳确实感觉到了一阵冰凉,凉的她忍不住哆嗦,疼痛却也在那一刻奇异地减轻了一些。
张安夷匆匆地到屏风后换了一身干衣服,头发都未来得及擦干,只是在暖炉旁将衣服烤热了一些,便在床边坐下,握住了阮慕阳的手。即便他饱读诗书,是本朝的鸿儒,在朝堂之上翻云覆雨,对于女人生孩子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他看着脸色苍白的阮慕阳,紧紧地皱着眉。
“二爷,夫、夫人这次恐怕会有危险。”凭借经验,产婆意识到阮慕阳的情况不太好。
张安夷眼中闪过痛惜与慌乱,开口的声音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