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有寒气。这一胎可能会有危险。
正月二十一日,一大早下起了雨。
正月的京城是极少下雨的,很是罕见。
天阴沉沉的。
阮慕阳懒洋洋地坐在房中抱着暖炉。跟珐琅和红釉说话。
“珐琅,你与合月是怎么回事?”
在外的那几个月,珐琅与合月接触的多。不想两人之间竟然生出了情愫。
红釉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对着珐琅挤眉弄眼。回到京城后,红釉被养得好了一些。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干瘦了。
珐琅的脸红了红,瞪了红釉一眼说:“你一个小孩子弄什么?不要瞎掺和。”
随即,她看向阮慕阳,带着几分羞怯说:“夫人,我与他什么事都没有。”
一看就是口是心非。珐琅不比点翠活泼,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原先阮慕阳还担心她真的要跟着自己一辈子,耽误了她。“合月虽然死板了一些,为人却不错,很有担当。若是你们情投意合,等出了丧期,我便跟二爷说。给你们两个做主”
“夫人!”珐琅打断了她,“我现在只想好好照顾您,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点翠嫁人了。红釉还阮慕阳身边现在只有个珐琅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