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会注意的。”
阮中令点了点头。随后低声问:“可是决定丁忧了?”
“是。”
阮中令叹了口气。
时也命也,只盼着这一年的时间里变化不要太快。
可是这波谲云诡的朝堂,有谁都看透?又有谁能猜到之后有谁会万劫不复,又有谁会入仕呢?
丁忧期间,要吃、住、睡在坟前,晓苫枕砖,用粗茶淡饭,夫妻不能同房而眠,是以张家的人在老尚书和老夫人坟前搭了几座草房子。供张吉、还有张安夷几个兄弟去住。丁忧是对入仕当官的人而言的,于普通人来说没有这么严格,所以从商的张复和张安延、还有张安朝不需要遵守这么长时间,只要不出去应酬就行了,可是张安朝却主动要求一同为老尚书和老夫人守制一年。
他对老尚书和老夫人没有多少感情可言。他的目的非常明显,只是不想回到庄子上罢了。
既然张安朝留下来守制,陈氏便也不用以及去庄子上了,带着两个孩子住回了张府。
张安夷和阮慕阳夫妻本就分开了三个多月,阮慕阳刚刚回到张府,张安夷便去京郊了。阮慕阳从现在开始到生产,张安夷无法一直陪在她身边,等他回来,孩子都五六个月了,仿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