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得外出做官。
是以张吉是要丁忧三年的,而张安夷、张安玉这样孙子辈的丁忧一年。
沈未所提出的夺情便是权变。
家礼要服从国事,就先现在这样朝局刚刚稳定,依然内忧外患的时候,张安夷身为先帝钦点的辅政大臣,可以以国家为重当作借口,提出夺情,继续为国、为圣上效力。
夺情之事前朝有先例。
“恐怕我夺情会成为御史言官弹劾我的理由,裘太后会借此做文章。”
沈未意外地看着他:“你真的要丁忧一年?”虽然她知道张安夷跟他祖父祖母感情很深,但是这个时候丁忧太不明智了。
“二少夫人。”
下人的声音让张安夷和沈未都注意到了走过来的阮慕阳。
四个多月的身孕,阮慕阳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可是因为虚弱,她的身材不见圆润,在隆起的肚子的衬托下,显得比原先更加纤细了。
“夫人怎么出来了?”张安夷上前两步扶着她。
阮慕阳道:“能出来就出来了。”老尚书和老夫人生前对她很好,这个时候她自然不该偷懒的。
随后,她看向沈未,道了声“沈大人”。
沈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