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做什么?记得当初官爷很是威风,说我区区一个妇人,还讽我多管闲事,当自己是个人物?”
尹济问道:“这人得罪了你?”
“小、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何止得罪?”阮慕阳挑了挑眉道,“他将合月他们抓走,还得我身旁无人。差点害死我。”
珐琅附和道:“他助纣为虐,是郑碌的走狗。”
尹济笑了笑,眼中闪过寒光:“胆子可够大的,你知道这位夫人是谁吗?”
“小人该死!夫人饶命啊!”
“算你运气好,若是合月他们看见你,恐怕能将你活活打死。”阮慕阳居高临下看着他,“现在堤坝上缺人,就姑且饶你一命,去修堤坝吧。”
尹济就喜欢阮慕阳这样高贵不可一世的样子,抬脚将那官差踹翻在地道:“来人,将他带去江边。若是他敢偷懒,便将他丢进江里喂鱼。”
“是!”
一旁二水看得解气,拍手称快。
恶人自有恶人磨。
京城,文渊阁之中。
又有一批新的奏折送了过来,大部分都是各地方官员的奏折。需要内阁一一处理,再交由圣上。
张安夷一份一份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