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酒肉臭。
别说是京城,就算是现在金陵的贵族恐怕还依然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我现在只有能力救下一个你,其他人我救不下来。”看着她失望的样子,阮慕阳又道,“不过很快会有人来救他们的,很快。”
阮慕阳的语气像是在承若。
金陵知府将难民赶走多半是做给尹济看的,平江离金陵不远,尹济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
回去之后,当天夜里,阮慕阳忽然觉得身子难受极了,头疼得厉害,身上像是被什么重物压着一样。
她发热了。
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床边只有二水一个人在。
洗干净脸,换了身珐琅的衣服,二水的模样也水灵了不少。
“珐琅呢?”阮慕阳开口。发现自己的嗓子有些哑。
二水担心地说道:“珐琅姐姐去请大夫了,夫人,您觉得怎么样了?”
阮慕阳摇了摇头,心中无奈。
自从到了下雨的地方,她便开始诸事不顺。与尹济错过了不说,现在竟然还病了,当真是与水八字不合。
“夫人,我扶您起来喝点水吧。”虽然只有七八岁的样子,但是二水做事非常利索。
喝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