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林府嫡长孙的满月宴,顺便在沧州小住上一阵子。”
明明提问的是自己,可是孙浩游有种自己在气势上落了下风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不好。
厅堂之中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一个丫环。一个小厮,孙浩游瞧着阮慕阳端庄的样子,起了别的心思。他不动声色地上前,带着几分气势说道:“在下觉得夫人的身份有些可疑,又在这个时候出现,恐怕需要夫人跟在下去一趟官府。”
看他靠得越来越近,珐琅挡在了阮慕阳面前喝道:“放肆!”
阮慕阳按住了珐琅让她稍安勿躁,笑了笑问:“不知我到底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孙浩游觉得珐琅的一声呵斥落了自己的面子,心中不满,不似方才那般和颜悦色了。他冷笑了一声说:“你们都是外乡人,出现的时间跟流寇出现的时间吻合。流寇上岸了好几日。就在沧州城外却始终没有被抓到,显然是藏了起来。这个庄院的护卫会武,平日里庄院的人也不与外界联系,一到天黑就大门紧闭,而流寇----”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看着阮慕阳的脸:“而流寇刚好就是在天黑出现。”
他想看到阮慕阳露出惊慌的表情,甚至向他表述自己的清白,可是阮慕阳让他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