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都给你们了。你们自己收好。”
让点翠和寒食下去后,阮慕阳让珐琅留下来替她好好梳妆了一下。
明日就要动身去沧州了,她要去拜别一下老尚书和老夫人。这也是张安夷的意思。
老尚书现在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阮慕阳去的时候时候刚刚好,老尚书是醒着的。
“祖父,明日我要替二爷去一趟沧州。”
老尚书倚在床边点了点头说:“去吧,路上记得多带些人。眼看着都进五月了,到了六月两淮一代恐怕又要下雨,好在沧州不远。”卧病几年,老尚书已是老态龙钟,不复阮慕阳当年嫁进来时的威严和精神。这几日穿云院中的事情老尚书并不知道。
压下心中的感慨,阮慕阳恭敬地点了点头说:“多谢祖父关心。祖父也要好好养病才行。”
说了几句话,察觉到老尚书有些累了,阮慕阳便要告退。老夫人看着下人扶着老尚书睡下后,将阮慕阳叫到了厅堂。
“慕阳,你的气色看上去不太好。”光阴不可逆。老夫人也老了。
即便是让珐琅多用了些胭脂,阮慕阳眉目间的憔悴还是让老夫人看了出来。她低着头说道:“劳烦祖母挂心了,慕阳只是没有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