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长子满月的日子。我事务缠身去不了,就劳烦夫人替我去一趟了。正好张家在沧州也有庄子,到时候我派人打点安排好,夫人就在沧州住上一阵子。”
这是要将她赶去沧州的庄子上。
“你----为何不直接休了我?”阮慕阳心中发凉,问道。
张安夷看着阮慕阳,发出了一声轻叹道:“夫人,我说过我不会放你离开的。沧州离京城不远,两三日便能到了。我们弄成这样不仅会叫祖父祖母担忧,传出去也会让岳丈和岳母替你担心。”
这个理由十分有说服力。老尚书老夫人身子不好,不应该再为他们操心。阮慕阳也不想阮中令和赵氏为此烦忧。
是以,她被说动了。
“那我这一去要多久?”她怕的是一去沧州,不知何时能回到京城,怕回来之后物是人非,在他怀中的女子不再是她了。
张安夷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只是眸光平静地说道:“于我们而言,现在分开一下也是最好的。分开之后或许想到夫人的好,我便后悔了想要原谅夫人。”
这样的他简直冷静理智得可怕,让人生畏。
即便经历了这样的欺骗,心中怒不可遏,可他始终能将自己从中抽出来,以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