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却紧紧地拉着他,让他负责。
不管是何原因,却是正中下怀,他自然不会拒绝。
张安夷的拇指指腹摩挲着阮慕阳下巴上细腻的肌肤,动作轻柔,幽深的目光像是在看着什么珍宝一样:“我知道夫人嫁给我并不是因为喜欢我,可是那时我觉得你还小,不懂情事。来日方长,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只要将你娇惯着、宠着,总有一日你会明白的。即便你一直瞒着我偷偷喝避子汤,我也只当你是还不想要孩子。”
他的话一下子透露出了太多消息。没说一句便像是在阮慕阳的心上剜下一块肉来,让她阵痛。
她不断地消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却在听到他说避子汤的事情的时候骤然睁大了眼睛。
没想到他连她喝避子汤的事情也知道。
“不是的!”阮慕阳红着眼睛摇头,奈何被他捏着下巴根本动不了,“当初我确实是喝过避子汤,可是后来便没有再喝过!”那避子汤她在武帝驾崩之后没多久就不喝了。
张安夷仿佛被她狡辩的样子气笑了,手上的气力忽然加大,问道:“不喝了?那每日珐琅给你端的汤药是什么?”
大约是看到阮慕阳疼得眼睛都红了,他忽然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