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凳子。
只见张安夷被莫见和莫闻扶着,脸色难得一见的苍白,额上全是汗,看起来十分虚弱,阮慕阳一阵眩晕,差点没站稳。
“嫂夫人,方才从宫中出来的时候有人行刺,渊在受了伤。”同来的还有沈未,脸上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阮慕阳稳住了心神说:“快将二爷扶进屋子。”
“寒食快去请大夫。”
“珐琅,注意不要惊动老太爷和老夫人,其他人最好也不要惊动。”
沈未看着阮慕阳从出来的时候脸色苍白到保持镇定连着吩咐了三句话。见她此时虽然吓得不轻但是头脑清晰冷静,她不由地对她高看了几分,心中也有一丝落寞和酸楚。
在阮慕阳走到张安夷身边的时候,她不动声色地退到了一旁,垂了垂眼睛掩去了眼底的情绪。
“二爷伤哪了?”扶着张安夷躺下后,阮慕阳问莫见。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张安夷手上,见到他脸色发白的样子,那一瞬间只觉得六神无主,心中慌乱极了。
这一世即便听到武帝的遗诏上写的是谢昭的名字她都没有这样慌乱过,仿佛身后有一座山溃然崩塌了一下。
张安夷并没有晕过去,只是有些疼得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