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旨也不要纳妾,又将张夫人说成了个美的祸国殃民的女子,让她成了使得张安夷抗旨的罪魁祸首。
张安夷只觉得阮慕阳不经意流露出来的风韵和妩媚动人极了,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吻了吻,声音低沉地说道:“我对夫人自然是用情极深的。”
他说话时带着笑意,似真非真。阮慕阳虽然知道他抗旨定然不像民间传闻的那样,但也相信与自己是有关的,欣喜甜蜜涌上,觉得心里软得不行,暂时将洛阶的事情抛在脑后了。
三日之后,阮慕阳进宫。
到了甘泉宫,她才知道皇后只召见了她一个人。
“张夫人不比拘谨,本宫只是觉得与张夫人十分投缘。找张夫人来说说话罢了。”或许是因为出生南方,带着南方女子特有的柔软,裘皇后笑起来给人的感觉像是被潺潺的水滋润了一样,当真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但阮慕阳知道她不只是像表面一样温柔。
“臣妇荣幸之极。”
阮慕阳发现和裘皇后聊天虽然态度谨慎,不曾放松过,但是隐约却有一种舒适之感。
没过多久,裘皇后说起了张安夷拒绝了灵帝赏赐的两个异族姬妾的事情,语气中带着感叹道:“不要说是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