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羡慕沈未的能力与胆识,或许是羡慕沈未能在朝堂中与张安夷并肩,那样真性情地对着他,阮慕阳心中失落。
为了防止被张安夷察觉出自己的情绪,她转移了话题说起了今日在马车上胡云喜对自己说的话。
“两年后的会试,三弟和四弟都是要参加的,若是因为你要回避,恐怕会怨你,尤其是三弟。”她委婉地提醒道。
张安夷皱了皱眉说道:“三弟的性子不适合在官场为官,若是被奸人挑唆,说不定会误入歧途。至于四弟,心性还不稳定。”
他说的都是实话。
阮慕阳没想到现在整日在朝堂之中忙着政务的他连这些都考虑到了。他看似淡漠,实际上对张府的人都是关心的,不然也不会保下张安延,也不会将张安朝与陈氏送到庄子上,只是他们不懂他的良苦用心,不领情。
他不是嫡长孙,却暗中不动声色地撑着整个张府,从不解释,从不声张。
想到这里,她看着眼前眉目温和的男人,觉得心疼极了。
“不过,若是继续被我压着。他们定然会心中不满,便由他们去吧。”
张安夷是个极敏锐的人。察觉到阮慕阳的柔软的目光,他转过头看向她,勾起一抹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