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保持中立好。”阮慕阳想听听张安夷的想法,问:“二爷觉得呢?”
看着阮慕阳一副请教的样子,张安夷想到了自己平时在翰林院教学生的样子,勾起了唇揶揄地笑了笑说道:“如今圣上虽然偏向了永安王,但是不到立下遗诏那一刻,都是有变数的。这种成王败寇的事情却是凶险,能保持中立是最稳妥之法。”
见阮慕阳听得认真。他又道:“不过岳丈与我不一样。他想保持中立的话恐怕会艰难些,不过他是工部尚书,洛阶和徐厚想动他也不容易,顶多受一些打压,小心着些就好了。”
阮慕阳与他想的一样。可是她放心不下,怕谢昭发狠,像上一世一样给阮家按上一个谋反的罪名。
毕竟若是有人要害你,你千防万防,还是容易被抓到空子的。
张安夷看出了她的担心。手轻轻搭在了她的肩上,语气柔和地说道:“夫人不必担心,岳丈那边我会注意的,不会有事。”
这不仅仅是安慰,更是承诺。
从他还只是张二的时候,不知为何阮慕阳就相信着他的能力,相信他能入翰林,相信他能成为天子近臣,如今他已经仅次于洛阶和徐厚之下,她更没有怀疑的理由了。从来都是有什么事都自己谋划着,算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