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迷离了起来。
永安王的事弄得人尽皆知,阮慕阳替徐妙露惋惜着,却没想到有人会替自己惋惜。
一日去老夫人那里请安的时候,阮慕阳遇到了张安玉。出来的时候,自然免不了又被他一番嘲讽。
“对于永安王的事,二嫂似乎无动于衷?”张安玉依旧是那副懒散的纨绔子弟样。
她为什么要在意?
阮慕阳本觉得他年纪小,说不通,已经懒得跟他解释了。是先前他怒斥张安延,她又觉得他张家兄弟里除张安夷以外难得的明白人,日后再长大些懂事了说不定还是张安夷的助力,不能再这样误会下去了。
说起来张安玉也是个厉害的人,她阮慕阳自认为脾气已是很好了,每回都能被他几句话气得不行。
她耐着性子道:“四弟。我与永安王之间清清白白,与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张安玉几乎是习惯性地就回以了一个嘲弄的笑容。
阮慕阳的耐心彻底被他这一声笑弄没了,深吸了一口气说:“若是四弟还不信,还想找到证据,就继续盯着我,直到你死心为止。”
说罢,她便离开了。
看着她离开的身影,张安玉皱了皱眉,心情有些复杂。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