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地喘息到不能自已地尖叫,阮慕阳被翻来覆去弄了好几回,嗓子都哑了。
后半夜,原本心事重重的阮慕阳被折腾得累得不行,眼睛闭上就睡着了。张安夷则起来让人弄了盆水,极为怜爱地替她清理蔓延至腿上的白浊的痕迹,随后抚着她的脸,若有所思。
第二日,阮慕阳醒来的时候张安夷已经进宫了。
用过一些粥后,她单独叫来了寒食。
“寒食,你替我去办件事情。”她道,“你替我找个可靠的人去金陵的溧水县找一个女子。这个女子姓蔡。带着一个孩子。找到他们,你让人将他们护送到京城。”
寒食虽然疑惑阮慕阳为什么忽然要去溧水找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但是什么也没问,便答应了。
看着寒食走后,阮慕阳抿了抿唇,眼中带着坚定和决然。
这是她上一世知道的最后一件事,也是最后一张底牌了。再往后,她真的只能靠着自己搏了。
上一世,阮慕阳临死的前几天就已经被谢昭彻底软禁了起来。她听给她送饭的丫环说,一个姓蔡的女人带着个男孩找到了永安王府上,说那个孩子是他的孩子。
可是那时候她已经不在意这些了。谢昭玩过的女人不少。甚至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