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阳压抑着心中的失落,眼中再次恢复了明亮问,“我离开这段时间可有什么异常?”
珐琅摇了摇头。
“好,一会儿二爷回来也千万不要说。”阮慕阳叮嘱道。
珐琅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可是还是点了点头。她毕竟是阮慕阳这里的人。
张安夷从沈未处回来,发现阮慕阳还未睡,有些惊讶。
“夫人怎么还未睡?”他走到她身边,温柔地抚了抚她的脸,语气中带着怜惜说,“路上辛苦,夫人都熬瘦了。”
他温柔娇惯的动作和语气让阮慕阳心中柔软,险些又陷了进去。收起心绪,她极温柔地朝他笑了笑说:“听说沈大人病了,我有些不放心,让珐琅准备了一些我们带过来的部品,明日让二爷带给她。”
“夫人有心了。”张安夷的手指流连于她细腻的肌肤上。
阮慕阳垂了垂眼睛,试探地问:“二爷,从未听说沈大人府上,不知沈大人府上是何处?二爷与她是同窗,又是同僚,往后两家也可多多来往。”她回来之后想了许久也不知道沈未口中的“平反”是什么。她唯独知道的是,张安夷对沈未的一切都很清楚,与她关系匪浅,不然不会说替她做她要做的事情。
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