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张安夷眼中没有一丝波澜。他轻声叹了口气说:“我确实有办法。不过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看着张安朝的眼睛亮了起来,他继续说:“让三弟妹去京郊的庄子上,等过了国丧,孩子生下来了再回来。”
庄子上的日子有多苦?
张安朝犹豫了一下。
只听张安夷说:“还有,你也一起去。先前的会试你会落榜皆是因为你心中不静,想着的东西太多了。两年后又是春闱了,你去庄子上将心静一静,好好温书。”
先前张安朝准备春闱的时候最介意的就是跟他一同参加的张安夷,觉得自己一定会比他好,谁知最后却落了榜。
心中的想法被他隐晦地揭穿。张安朝只觉在他的目光下无所遁形,脸上泛红,垂下了目光道:“是,多谢二哥。”
“好了,准备回去收拾吧。”张安夷说道,“你应该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看着张安朝弓着背走出书房,张安夷那双眼睛里晦暗不明。
由他出面,再加上老夫人也是不忍心,老尚书便答应了听他的,将这件事全权交给他处理。
看着这个自小带在身边长大的孙子,老尚书目光复杂地叹了口气说:“你大哥心眼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