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地勾了勾唇,又恭敬地对老夫人说:“是,孙儿知错了。”
从老夫人处离开后,阮慕阳始终走得很慢。直到终于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她转过了头。
“二嫂有事?”张安玉开口依旧是一副恶劣的语气,“二嫂这般等我,怕是不好。叔嫂可是要避嫌的。”
他的话语里依旧带着对阮慕阳的嘲弄,似乎她本就是一个特别水性杨花的女人。
阮慕阳念在他救了她,生了场大病,决定不跟他计较,任他嘲弄几句,只要他高兴了就就好。
见她不还口,张安玉觉得有些无趣,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这时,阮慕阳开口,诚地说:“先前在平海寺中的事还要多谢四弟。害得四弟生了场大病,我心中过意不去。”
看着阮慕阳落水后明明一副快断气的样子,结果救上来之后没几天便好得跟没事一样,张安玉心中忽然别扭了起来,觉得自己连个女人都不如,竟然还病了。就在他在意这件事的时候,喉咙忽然痒了起来,紧接着是一阵控制不住的咳嗽。
看到他咳得脸都红了,阮慕阳更加愧疚了:“还是再让大夫看看吧。”
好不容易不咳了,感觉的脸上发烫,张安玉觉得丢人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