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一只手从她的衣襟中伸入,另一只手则在她腰上停留了一下。随后向下探去。
存着几分让她臣服的心思,张安夷的手极尽挑逗。
阮慕阳哪里受得住他这样撩拨,只觉得腿心湿热,难耐得眯着眼睛紧紧皱着眉头,连脚趾都蜷曲起来了。没多久,一股酥麻自下而上,沿着脊柱蔓延至全身,她的身子颤抖了起来,眼中噙着泪水叫出了声。
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意与折磨之后,阮慕阳的身子软了下来,大口地喘着气。
此时,她已然是一丝不挂、泥泞不堪,而张安夷,衣着整齐,除了手被她弄湿了。
待她平息了一些后,他还是不肯放过她,将她抱了起来,让她的双腿缠在了自己腰间。
当他就着这个样子进入的时候,阮慕阳紧紧攀着他的肩膀,终于哭了出来:“渊在,渊在,我受不住了。求你!”
然而,长夜漫漫,金榜题名之夜注定不会就此平息。
第二日一大早,浑身酸痛连嗓子都发疼的阮慕阳几乎是咬着牙才起来的。
张安夷素来睡得很浅,她一动便睁开了眼睛。
“不再睡一会儿?”他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十分好听。
可是听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