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从他谢昭手中抢走的。
手指恶意地滑到她领口,谢昭眼尖地看到领口之下细嫩如雪的肌肤上一抹浅红色若隐若现,目光慢慢幽深了起来。
蓦地,他用了极大的力气一把扯开了阮慕阳的衣襟。
入眼的是深深浅浅细细的吻痕。腊月之中,天本就有些苍白,衬得她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更加白得像雪一样,而上面细细密密的红痕如同雪地里一朵朵红梅,格外明显与暧昧。足以见那一场欢好是多么激烈。
谢昭甚至可以想象到阮慕阳被男人压在身下面泛潮红浑身娇软无力的模样。他幽深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危险与火热。
“原来是我看错了。没想到你这端庄的模样是装出来的,实际上这么骚。”说着,他想要像上回在阮家那样故技重施,狠狠地欺凌她。
可当他还未触及到那嫩得仿佛一掐就会留下痕迹的肌肤时,脖子上忽然传来一抹凉意。
已是腊月,脖子上的坚硬格外的凉。
阮慕阳终于松开了紧咬着的嘴唇。她手上拿着的是进宫那日张安夷还给她的珍珠簪子,这根簪子如今正紧紧抵着谢昭的喉咙。
受到了这么大的屈辱,阮慕阳气得浑身都在颤抖,手上的力量很大,抵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