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来,再生个炭吧。”张安夷放下书走到了床前。
“不用。”阮慕阳拒绝说。
因为张安夷冬日不生碳,不睡软床,她想与他一样,也存了几分跟自己较劲的意思,不让点翠和珐琅在屋子里生炭。起先她觉得熬一熬也就习惯了,可是进了腊月,就有些扛不住了。
张安夷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下,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与娇惯说:“怎么这么倔?”
正当阮慕阳想说话的时候,手忽然被他握住。
他将她的双手包裹在了掌心里。
明明穿得很单薄,张安夷的手掌却很暖。带着些薄茧的手将阮慕阳保养得白嫩细致的手包在掌中,男子的硬朗与女子的娇软轻轻地摩擦着,丝丝难以言明的痒意自敏感的手中传到了心底,挠不到、抓不着,让阮慕阳的心跳变快了些。
看着自己被他包裹着的手,她有种自己被他捧在了心尖上的感觉。
房里渐渐安静了下来,只有手上肌肤轻轻摩擦的细微的声响。阮慕阳双眼紧紧地盯着被面,像是要看出一朵花来。
慢慢地,这种揉搓生出了一丝交缠的意思,气血涌上了脸,阮慕阳只觉得自己脸上有些烫,但是被窝里依然是凉的。这种又是冷有是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