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薄衫包裹下姣好的身段,最引人注目的那有些歪了的领口,边缘处一小点被蚊虫咬出的红痕引人遐想。
但是阮慕阳顾不上这些了。她看着张安夷手中的东西,脸红得能滴出血。
察觉到她的变化,张安夷温温地笑了笑,举了举手中的元帕问:“夫人准备的?”只见那雪白的元帕上落着暗红的血色,格外显眼。
这的确是阮慕阳准备的。她原本就不受张家待见,若是再让他们知道新婚之夜张安夷没有与她圆房,她以后在张家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夜里的时候,她让珐琅弄来了足以以假乱真的染料弄在了元帕上。
许是心中带着算计,做这件事的时候,她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可是今晨醒来,看见张安夷坦然地把元帕拿在了手上仔细瞧着,她竟觉得害羞了起来。迅速稳住了心神,她试探地说:“女子在后宅不好过,我这样做,二爷会怪我自作主张吗?”
张安夷勾了勾唇,抬眼看向她说:“自然不会。说起来还是我委屈了夫人。”
说得好像她如何渴求一样。
阮慕阳的脸更红了:“二爷说得哪里的话。”他不在意她的小心思就好。
慢慢地,房里陷入了沉寂,暗藏氤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