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置可否。
厉无刃被她这忍着不哭的模样闹得心软,忙不迭将她拥入怀中,柔声宽慰起来。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想不开了?嗯?就算是有错,那也是错在刺客,错在朕的护卫,与你何干?照梅太妃这话说,朕还保护了自己的亲侄女呢,难不成,湘茗也该因此而受罚?”
肖涵玉依旧靠在他的胸前,不吭声。
“傻丫头,不许多想了,知道吗?”
她终于抿着唇点点头。
不过,鉴于小丫头今日一反常态的表现,厉无刃还是抱着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了好一会儿,直到肖涵玉突然记起他还有伤在身,才赶忙陪着他回了他的寝宫,亲眼看着他躺下了。
然后,她一语不发地坐到他的床边,就这么呆呆地凝视着他的睡脸。
便是这样一个人,日复一日地待她好,亲口说他喜欢她;便是这样一个人,不顾自己的安危,从敌人的刀口将她救下;便是这样一个人,一听说有人要为难于她,管不得自己尚有伤在身,直接就赶来替她摆平了一切;便是这样一个人……终究是走进了她的心里。
她想,昨夜里他问她的那句话,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她想,她是愿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