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颇低。
若不是他刚刚跟他说话,陆凉有时候都想不起来他。
陆凉接过手卷烟,笑着说:“谢谢,你经常给你爷爷卷烟吗?”
小孩先是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是,不过他已经死了。”他没怎么上过学,不知道可以用“去世”这两个字来代替简单粗暴的“死”字。
他的语气不见悲伤,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一现实,看样子,老人家去世很久了。
陆凉摸摸他的头,摸到口袋里有一个没拆开的巧克力糖,他拿出来递给他说:“那你家里还有谁?你有姐姐吗?”这里的农村很少见到独生子,大多数家庭都是两个孩子,留守儿童很多,年轻人都去了外面的世界,这个山村很多老人和小孩。
“我家里就我一个人。”
陆凉愣了愣说:“一个人?”
小孩没所谓地点点头。
陆凉一时无言,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拍了拍他的肩,随后场工过来通知他准备拍了。
两人分开。
事后,陆凉通过负责接洽村里人过来客串当群演的场工那里了解到了关于这个小孩的一些事情。
妈妈生完他就跑了,再也没回来,爸爸听说在他一岁的时候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