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需要去看病。”
“怎么了。”
“他哭了。”
陈池一脸不敢相信道：“真的哭着让你让位？”
宋庭夹着烟，坐到沙发上，长腿交叠伸在桌子上说：“不，他今天被吓哭了。”
“……”
“你不敢相信吧？我也挺难相信的，所以我觉得他应该去看病。”
“什么病……”
“可能是泪腺神经失常什么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哭了？应该有这个病吧？”宋庭一本正经。
“……老大，你挺幽默的。”
宋庭让陈池回去休息，自己靠坐在沙发上，想着想着，笑出了声。
“他妈，他是不是有双人格？”宋庭对着空气笑骂道。
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人，自然没人会给他回应。
接着他又说了一句。
“第二人格倒是……真他妈说不出来的可爱？！”宋庭吸口烟，将手里的烟按进烟灰缸，眼神透着一丝困惑。
陆凉坐在车上还忍不住按着胸口，那里到现在还跳得非常厉害，砰砰砰，像被锤子砸，惊魂未定。
他看一眼会馆大门，看一眼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