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你要是不去,哥几个可真生气了,我可听说了,我爸前段时间要去看你,你都没见,你什么意思?”
父辈是认识的?
这下难办了,陆凉不好拒绝,也怕一味的拒绝徒增烦恼和麻烦,只好被半强迫着拉到了对方的车上,在车上,陆凉问他:“这是要去哪儿?”
“还能去哪儿?你这一身好好学生的装扮是干什么?”
陆凉为了不显得自己太拘谨,慢慢靠向椅背反问:“你又在那干什么?”
那人嘿笑一声说:“最近换了口味,正新鲜着呢,昨晚在我那儿过夜,早上非叫我送她过来,谁知道就碰上你了。”
陆凉生怕他又问东问西,连忙接着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脸上适时露出意味深长的神情道:“艳福不浅啊。”
那人也不甘示弱,说道:“哪里有二少你的艳福,女人爱你都爱的要同归于尽了,圈子里可都佩服着呢。”
陆凉不说话了。
赵卓然看着宋砚,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如果说宋砚以前给他的感觉是条嘶嘶作响的蛇,那现在坐在他旁边的宋砚看起来就像一颗小白菜,干净又亮眼,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宋砚长得这么正?
对,就是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