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息地扼杀在股掌之间的?”
良国公显然已有几分乱了方寸,被蕙娘点醒,先惊后怒,“你——你——”
“我知道我和仲白私下那些部署,瞒不过您。”蕙娘也收敛了神色,肃然道,“但我们的力量,可没法干得这么干净利索。没有许家和桂家暗地里派兵襄助,怎可能把他们连根拔起?爹你机关算尽,始终是忘了一点:手里有枪,说话才响亮。任凭你机关算尽,只要族里拥有凤楼谷,只要族里有兵,我们始终都是受制于人!”
良国公涨红了脸,气急败坏地道,“受制于人又怎么了?老子我受制于人二十多年了,还不是一手把局势运营到了现在——你——可恶——你这无知妇人——”
“你惯于卑躬屈膝、受制于人,我焦清蕙不惯于如此。”蕙娘面上仿佛挂了一层寒霜,她一字字地道,“昔年我祖父无知,被你们蒙蔽,将我嫁进权家。我认命了,却没认栽。权公爷,我对这个家的情谊,是因为仲白,因为歪哥、乖哥、葭娘,不是因为你们的算计和蒙蔽。让我跟着你一道受制于人,让我跟着你的安排行事……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
一番话句句诛心,良国公竟无以作答,蕙娘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早在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