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和孩子把底含含糊糊地交代了一遍,他当时对你这么去了北戎可是十分地不谅解,觉得你太不顾全大局了。这一次回京以后,你可要小心地对他,不然,指不定他就和你不亲了。”
权仲白最惦记的人就算是蕙娘,剩下三个孩子也绝不会差上太远的,闻言忙问了歪哥、乖哥的近况,得知他们均都不知道自己失踪的事,只有歪哥在蕙娘离京前被隐晦地告知了一些□,方才松了口气,道,“那还好,歪哥这孩子心软,等我回去讨讨他的欢心,他也就谅解我了。别看乖哥看着软,其实可有主意了,这事要被他知道了,那可没个完。”
傻爸爸一贯都是这个表现,蕙娘已经挺习惯的了,对歪哥是否心软,她可是相当保留。闻言便翻了个白眼,道,“随你怎么说吧。”
说着,她也困倦了起来,打了个呵欠,道,“这一阵子都没睡好觉,我睡一会……你可不许走啊!”
权仲白在她耳边亲了一下,道,“我不走,就在这里陪你。”
蕙娘闻言,方才安下心来,遂浅笑入梦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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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她起来时,权仲白到底还是早就下床梳洗了,他倒是也没走远,就在外头屋里和同和堂来请安的管事说话,蕙娘起来吃过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