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理之中。”那幕僚忙捻须笑道,“西北民风粗犷,这样的事并不稀奇。——国公爷请放心,此事,我也一定烂在肚子里,并不多提……您是不知道,就是现在小桂总督的太太,桂家十八房的主母,从前也在兵营里住过,也没见犯了什么忌讳……”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好容易把场面给圆了过来。脚步虽然比平时快,但到底也是把惯走的路线给巡了一遍,良国公见戏已做完,便拱手告辞,转身不紧不慢地回了自己的大帐——帘子才一放下来,他就变了脸色,快步进了平时议事进餐的斗篷里。一进屋便沉声道,“出了什么事了,连你都出京了!”
蕙娘其实还真是在吃早饭呢,一路紧赶慢赶的,她的确是很饿了。见良国公进来,她筷子一搁,站起身便道。“十天前,平国公府的杨七娘来寻我,她说她还是想做蒸汽船,觉得里头的利润非常丰厚……”
她只瞒去了两人合计要推动蒸汽船的根本目的,以钱财为掩饰而已,此外并无甚遮瞒,把事情说了一遍,方才急道。“这个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我说得很明了,绝不许答应下来,他只当耳旁风,骗我去房山义诊。居然是背地里想溜到北戎去……”
事情很明显了:反正不论细节怎么回事,这一次权仲白是又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