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的那天,那天,包括今天,她多想将这些话狠狠甩给郦氏的男人。
方秋南泪流满面,知道主子又想起了当年的事,她忙转身,对皇上说:“皇上,求求您不要说了,不要再刺激主子了。”
皇上直挺挺地站在那里,抿抿唇,看着太皇太后激烈地仿佛要昏过去的模样,有些担忧,脚步不自觉上前一步。
被扶到软榻上,太皇太后闭上眼,缓解了下情绪,半晌,再度睁开眼,眼里已经恢复淡然无波。
仿佛过去十几年一样。
她开口,声音疲惫,“皇帝,你若不想气死哀家,你就退下吧。”
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皇上知道,若他这次退了,日后要扳回来就真的难了。
“扑通”一下,皇上跪了下来。
太皇太后忧伤地看着他,“你真的毫不顾及哀家和前朝吗?”
皇上抬起头,“祖母,您明明知道,若是不顾及您,孙儿今日就不会在这里了。”
“至于前朝,许顺达,将托盘呈上来。”
一直缩在旁边当透明人的许顺达忙将的托盘呈了上去。
太皇太后不解地看向这两摞奏折。
“祖母,左边这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