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啕大哭。”
对此,大臣两眼一翻,生生被气昏了过去。
还有一件,正是柴未樊的及笄礼。
往年,因顾及柴父柴母,她的生辰礼一直未曾大办,但这是她今生唯一一次的及笄礼,同婚礼一般重要,惠太妃跟她商量,铁定要大办。
就是在宫里头办,还是回柴府办。
“姑母自然愿意你在宫里头办,不说府里能不能全心全意对你,但就在宫里,这是涨脸面的事。”
惠太妃轻声跟她商量,柴未樊坐在那里,神思不属,却是在走神,明显没认真听。
惠太妃皱眉,“樊儿!”
柴未樊猛然回过神,对上姑母不满的眼神,她忙讨好笑道:“樊儿一切听姑母的。”
惠太妃不满意地望着她,她知道她为什么走神,前朝的事她也听说一二,说实话,她现在倒真切希望太皇太后早日将皇后定下来,过后哪怕樊儿伤心难过,也好过她现在整日神思不属。
日子不都是人过的,只要度过难过那段时间就好了。
实在在姑母那里待不下去,柴未樊回到自个房间,坐在椅子上,看见书桌上一对胖乎乎的小人不觉叹气。
她慢慢拿起其的男小人,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