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让你祖母伤心不成?难不成娘娘比你亲祖母还要亲?”
闻这话,柴未樊默然不语。
于血缘上,她当然跟祖母关系近,但是于缘分上,确实跟姑母更胜一筹。
这话她不好说,只能重复一句,“还请祖母允许。”
见她这般冥顽不灵,老太太气得拍了下座椅,怒道:“看来,你是满心将宫里当家,全然不顾柴府了!今儿还是你父母忌日,你是要告诉你父母,你与他们亲父亲母离了心啊!”
闻言,柴未樊心猛地一抽痛,想到隐隐记忆中慈祥爱笑的母亲,儒雅疼爱她的父亲,这坚决辞行的话便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她闭上眼,神色凄凄。
可是,这整个府还是她家吗?大姐怀了孕,一时高兴在所难免,没顾及到她的心情她也可以忍受,但是大姐和大伯母她们冲突了她父母,祖母不闻不问不说,甚至还助纣为虐,这无论如何也忍不了。
更别说,她在皇觉寺斋戒七日,每日青菜白粥,肚子里一点油水也没有,今日早起做法事,更是滴水未进,但是回来后,大伯母只记得给大姐准备养胎的药粥,就是她的亲祖母,也根本没想到她。
她欲再开口,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嗤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