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来,给小宫女小太监摆手,让他们出去,所有人站起身,略弯腰,随后悄无声息走了出去。
太后睁开眼,“怎么了?”
常嬷嬷走过来,小声将宫外发生的事情禀报。
听完后,太后皱眉,眉宇纠结,沉沉积着烦恼忧愁,好似要化为实质流出来,半晌,她叹口气,“过会你让刘德全替哀家跑一趟,替哀家给府里带封信。”
常嬷嬷弯腰,“是。”
看见太后沉着脸,一副积郁成疾的模样,她轻轻劝道:“娘娘,府里有这样的想法也无可厚非,好在府里一直没给您添麻烦,”
“没给哀家添麻烦?”太后“啪”地拍了下桌子,怒道,“哀家看,是心还有不甘才对!”
“你说,为什么频繁让蕊姐儿来给哀家请安?还不是想追求那个位子!”
常嬷嬷垂下头,默默不语。
“唉,”太后叹了口气,“好在蕊姐儿心里通透,半分没有那个念头,嬷嬷,哀家就在宫里熬了一辈子,实在不忍心下一辈再进宫里熬着。”
“娘娘。”常嬷嬷温柔慈祥地握住太后的手。
太后缓缓运了口气,好半天才将心里的怒气压下去,不单单蕊姐儿的事让她生气,还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