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未樊心里松了口气,少不得再亲手做些汤羹之类去探望皇上。
从皇上那里回来,她又想起宛哥哥前些日子病了,如今也不知道怎样了,遂请过姑母,隔日一大早就出了宫。
她很少来宁王府,宛哥哥被封王后不久便起身去了终南山,一年才回来一次,且二人大都在宫里叙旧,所以她很少来宁王府。虽然很少来,但明显宁王府的守门人都记得她,见了她,一边迎着她进门,一边高兴地飞奔进去通知管家柴姑娘来了。
柴未樊被带到了待客厅,宁王等了会才出来,观他面色青白,身子虚弱无力,确实旧病复发的模样,柴未樊立即心疼起来。
“宛哥哥,你怎么病得这般重?有没有请御医来看过?”
宁王安慰她,“不碍事,每自乍寒还暖,乍暖还寒时候时候,我总要病上两场,都习惯了,御医也来看过,开了两贴调养的药。”
柴未樊忧心忡忡,“前些日子,皇上举办法事,也为宛哥哥你进了香,但愿你身体早日康复。”
宁王点点头,停了会,他说:“过了这个月,我便启程了。”
“启程?”柴未樊茫然。
“回去终南山。”
柴未樊立即万分不舍,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