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冷淡,没半点反应,听到卫元洲的话,表情才稍缓。
卫元洲立即笑道:“微臣想,皇上定是先听到柴姑娘的声音,后又听到娘娘您过来,内心赤子情感迸发,所以才艰难万险摒弃黑暗,回到人间,盼能一直孝顺娘娘左右。”
听完这些,太后娘娘已经恢复慈爱,她让身边的宫女搀扶柴未樊起来,让她上前,拉住她的手,说:“哀家知道你跟皇上兄妹情深,你担忧皇上心之切,哀家没怪你。”
柴未樊愣愣的,转眼看向卫元洲,卫世子这话说的巧,将所有错都揽到自个身上了。
怎么能害了卫世子?
她要再跪下,说:“娘娘,这事情都是樊儿的错,不该任性妄为,世子是被樊儿请求,推辞不过才……”
卫元洲无奈叹一声,“娘娘,柴姑娘心地善良,她常年住在宫里,伴与您身边,知道您不舍得罚她,所以想把臣的罪责也摘出去,臣不胜感激,若是太后娘娘真的让臣少受点罚,臣肯定每月都去延昌宫给娘娘请安。”
太后娘娘已然笑道:“你这嘴皮子若用在你母亲身上,让她少数叨你两句,岂不比在哀家跟前讨巧的好。”
卫元洲眨眨眼,“在您跟前跟在母亲跟前是一样的,反正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