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但那只止于严肃的脸庞和她们背不出经义时紧紧锁住的严肃眼神,没想到对待自家子孙,张夫子居然这么……
其实想想也想得通,宫里不是公主就是郡主,张夫子人微言轻,自然不能像对待自家子孙一样对待她们。
柴未樊颇有兴致地抵着下巴遥看那里,待了会,她吃惊地直起身,张夫子虽然一直训斥这个男童,但是之间夹杂许多提问,这些提问,很多她听都不曾听过,还有一些隶属经书讲义中,这位男童居然对答如流,对一些题目他还有自己的见解。
没想到是位神童!
她大为吃惊,又十分钦佩!
似是捕捉到她的目光,那位男童突然转过脸,看见她这吃惊的样子,居然十分不屑地甩过来一个白眼。
柴未樊:“……”
她没有看错吧,一个小屁孩……
张夫子收起戒尺,呵斥道:“若是下次再让我看到你课上睡觉,就不是过来罚问这么简单了。”
“是!”男童声音十分萎靡。
“好了,你走吧,回去后将今日教习的抄写十遍。”
“……是。”
男童临走前,朝她扮了个鬼脸。
柴未樊摇头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