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未樊埋下头,“是臣女鲁莽,还请娘娘恕罪。”
皇后冷笑一声,“鲁莽?呵,柴姑娘真会说话,明明是违反宫规的事却简简单单用‘鲁莽’二字来形容。”
闻言,柴未樊沉默下来,片刻,她说:“臣女有错,不该因一时情绪激昂而枉顾宫规。”
皇后娘娘盯着她,冷冷的目光似要把她刺穿,“所以呢?违反宫规的后果,柴姑娘想必很清楚吧?”
轻者禁闭自省,重者扣跪一日。
柴未樊自然清楚。
皇后又说:“现下皇上与太后娘娘都不在宫中,正是人心散漫的时候,柴姑娘大大小小也算个主子,当为底下宫仆立得表率才是,如今却公然当头违反宫规,依本宫看,柴姑娘当是得好好紧紧身子了。”
这意思,却是说她得受重罚,若柴未樊此时再不明白皇后是针对她,她就真成了傻子了,只是她不明白,她与皇后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以前皇后身份尊贵时,她也对她一向尊敬有加,皇后今日为何刻意针对。
柴未樊自然不想白白受罚,莫说她刚才哼唱十分小声,而宫规里说扰乱宫廷的妍歌艳舞才当受罚,她哼唱的程度怎么可能达到扰乱宫廷的地步,况且宫规是宫规,实际上一些灰色地带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