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我没事。”柴未樊笑着安慰她。
“怎么能没事,你脸上都被抓破了皮。”惠太妃提到这个,神色黯然,“都是姑母无能,没能护住你。”
柴未樊一把抱住她,撒娇道:“姑母,您不要这么说,如果没有您,樊儿早就在柴府被磋磨得不成人样了,再说,今日大长公主之所以能息事宁人,后退一步,不正是看在您的面子上。”
“唉。”惠太妃面色阴郁,心情明显还没好转,恰好这时,掬月急匆匆进来禀报,“娘娘,皇上来了。”
她话音刚落,皇上已经一阵风似的卷了进来。
柴未樊忙起身,下来,朝皇上行礼,“参见皇上。”
手臂被握住,她诧异抬起头,对上皇上专注幽深的目光,他将她扶起来,沉声,“私下就不要拘礼了,你脸上的伤如何?”
柴未樊笑笑,“就是瞧着严重,没什么大事,惹表哥和姑母担心了。”
皇上盯着她被包住的半张脸,脸上神情愈发深沉,好一会,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说:“这是去年邻邦进献给朝廷的金疮药,对治疗伤口损伤有奇效,你每日记得涂抹,放心,表哥不会让你白白受伤。”
柴未樊接过那个青瓷小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