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围人眼睛一个比一个肿,就是邓姑姑,眼眶也有点发红,不由笑道:“看来你们跟着我回柴府,受了不少憋闷。”
盛盏立刻摇头,“奴婢不憋闷,只是替姑娘委屈。”
柴未樊已经恢复平静和理智,“我有什么委屈的,没人敢正大光明给我委屈受,况且,我们在柴府也住不长久。”
想到这个,听晴她们心生欢喜,是啊,估计过不了几日,娘娘就会召姑娘回去了。
那边,将所有人都赶走,老太爷和老太太坐在内室说话。
“听说,娴姐儿给樊姐儿委屈受了?”老太爷问。
老太太笑道:“姐妹间闹点口角,没多大的事。”
老太爷瞧她一眼,“现在宫里头对柴府的态度还是可有可无,在间起缓冲作用的四丫头有多重要,你心里应当明白,这个关键时刻,你统领内宅,可不许出岔子。”
有多久,老头子没这么严肃跟她说过话了,老太太脸上有些挂不住,“你说的我都懂,我将此事定义到姐妹口角上就是不想将此事闹大,难道你想硬生生扯下我们都愧对四丫头这层皮吗?”
老太爷话语一滞,“我没这么说,只是大丫头是嫡长女,应当拿出世家嫡长女的风度来,你别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