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想去,诚郡王府老太太过寿这么热闹又长脸的地方她自然想去,只是她现在是生病未痊愈的状态,不说根本无法去祝寿,就是去了能干嘛?平白惹人烦吗?一个生病的老太太不好好在家休息去寿宴上干什么,传染给老寿星?
她内心更加苦闷,面上却勉强挤出一抹笑,温声说:“你祖母还病着,就不去了,你跟你大伯母去吧。”
柴未樊对这类地方不是很感兴,问:“若是孙女们和伯母婶母都走了,您自己在家谁照顾啊?”
老太太掀起眼皮,淡淡瞅太太一眼,冷淡道:“你婶母不去。”
柴未樊惊讶,又有些意料之,望向婶母,她脸色苍白,神色懦懦,听到这话没半丝不满,只是稍显虚弱地对柴未樊笑了笑。
叔是家里唯一的庶子,若说她父亲是不得重视和宠爱,那么叔便是彻底的忽视和怠慢,这样的背景下,性格懦弱嘴又驽的婶母平时自然备受欺负。
既然婶母没任何不满,柴未樊自然只有听从的理,说:“好,到时候我跟大伯母一起。”
转眼到了那天,邓姑姑亲自挑选衣服,选了件桃红色妆花纹锦的海棠罗裳,掐腰盘彩绣折枝长裙,头上插着配套的娇艳桃花玉簪,亭亭玉立于人前,衬托人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