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的确有些不知轻重,姑姑您别生气,樊儿再不敢了。”
惠太妃气仍未消,“都去院子里跪着,不跪足两个时辰,不许起来!”
柴未樊哀求:“姑姑……”
惠太妃撇她一眼,“如果你再多嘴,那就再加一个时辰。”
盛盏她们忙磕了个头,惶惶道:“谢娘娘罚,奴婢们这就出去领罚。”
说罢,她们隐晦地朝柴未樊摇摇头,便垂着脑袋,小心翼翼退了出去。
柴未樊神情有些低落,惠太妃看她一眼,叹气,“你身为主子,就要有身为主子的自觉,若是稍稍出错,这惩罚不会犯到你身上,但你身边的宫人总不能避免的。”
柴未樊失落:“姑姑,樊儿知错了。”
惠太妃将她的握在掌心,“你去上书房念书,得以知礼明,姑姑只有高兴的份,但若为此伤了身体,那这上书房不去也罢。”
“不要!”柴未樊急了,忙保证道,“姑姑,樊儿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既如此,那这段时间就好好休养,读书的事就先放一放,每日举课毕勿多费心神于上头。”
“好。”
柴未樊回到屋子里,一个小宫女伺候她除了外衣,又洗了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