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坐,有话咱们坐着说。”翠莺客气地招呼她们坐下,李贵家的、王常家的听翠莺这么称呼她们,心里自然欢喜,当即点了点头,重新又坐了下来。
“妹夫,两位婶子都是哪里人啊,你是如何寻过来的。”翠莺到不急着试她们的针线活,而是想摸一下底细起。
陈乐富到不以为意,开口回道:“她们原先都是布坊里织布的,我那些布料,还有我那些老友的布料,都是她们待的那间布坊织出来的,这间布坊一直都是供南洋那边的布料,如今生意这么一断,布坊也受了牵连,一时间接不到其他生意,就全停了下来,布坊里的所有织布娘,一下子全没了收入,有好些还没寻到去处,到是正好能过来做活。”
翠莺认真地听他把话来,对他寻来的人,多少有了些认识,等他说完,就道:“那共有多少织布娘能过来做活呢?”
“二十来个总是有的。”陈乐富来的时候,就已经粗粗估算过,把人数报了之后,就等着翠莺决定了。
翠莺心里多少有些迟疑,这么多个人,陈乐富就带来两位,那些人的手艺,她就不得而知了,要是让陈乐富都唤过来,又有些太劳师动众了,可要是她没亲自试过,又怕到时候手艺不过关,等到接了生意,再要临时换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