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张,店里人都叫我柱子,你也可以这么叫我,掌柜吩咐,你要有啥不懂的,尽可以问我。”
“嗳,柱子,那就麻烦你了。”翠莺客气地说了几句。
两人说话间,就进了店后头的院子,柱子领着她到了院子北边的一间屋子,从腰里拽下钥匙,开了门上的铜锁,打开门往里走。
翠莺左右瞧了瞧这院子,地方到也算宽敞,就放下妞妞,让她自个在院子里玩,然后才跟着柱子走进去。
一走进去就感觉里面有股淡淡的霉味,屋里有些暗,整间屋子都摆放着一道道的木架子,架子上一匹匹的布料整齐码放着,粗略估计,这屋里最起码有好几百匹布料。
“咱们这库房前几日不知怎么渗了水,架子上边几层的布料都还好,没打湿一点,只是最下边这一层,就有些布被渗湿了,这些布就只能报废,也因着渗水,屋里有了霉味,要是布放久了,这霉味就会染到了布上,咱们掌柜就想着把布都搬到东边那间空屋去,这间库房就不用了。”柱子将大致情况说了一遍,翠莺跟在后边仔细听着。
说到这里,柱子扭头看向翠莺,笑着问道:“这位小娘子该如何称呼?”
翠莺回道:“我夫家姓赵。”除了家人,女子的姓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