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少是有些醉了的缘故,平日里都会顾着翠莺的想法,今儿酒有些上头,也不管那么多了,就算被推开,还是不放手,俯下头将嘴凑上,又亲了过去,手也开始掀袄子,往里面直钻。
这动静太大,翠莺实在担心吵到妞妞,嘴里连连发出嗯嗯声,扭动着想让他放开,可她哪里能比得过汉子的手劲,几次挣不开也就放弃了,只能由着他又亲又摸,没多久就觉得他那手心好像攥了火,摸到哪哪就发热,撩拨得她也跟着热火潮涌,在年三十的夜里,两人第一回没顾上妞妞,闷哼着攀上了高峰。
等到情潮退下去时,翠莺才从紧张中缓过神来,慌忙套上亵衣、亵裤,总算没把妞妞吵醒,她这颗提着的心也才落了地。
赵强泻了火,这才清醒了一些,抹了把颈上的汗,伸手抱住穿好衣裤的翠莺,压低声道:“媳妇,都怪我喝太多了,下回再不敢了。”
虽说是赵强先失了分寸,可翠莺自个后来也同样保持不住,到不能完全怪他,于是重新将妞妞掖好被子,转个身面对着赵强,轻声道:“也别怪来怪去了,下回别再这么蛮来,要是吵醒妞妞该咋办。”
“嗯,媳妇,我晓得了。”赵强一见翠莺没生气怨怪,当即就开心了起来,扎扎实实将她搂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