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赵强也停下手里的活,扭头看她,道:“有啥要紧事?”
稍一犹豫,翠莺说道:“是关于春儿的事,这都是我自个瞎琢磨出来的,你只管听听,可别动气。”
说是关于赵春的,他到是一愣,随即又道:“不管啥事,你尽管跟我说,我会瞧着办的。”
已经给赵强事先提了醒,翠莺再不犹豫,将那晚所见,去陈观村碰上捉`奸以及林婶子说的那番话,全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赵强越听脸越黑,听完一下子站了起来,丢下手里的锄头就要冲出门,翠莺忙上去拉着他的手臂,急道:“你这时去,想气死你娘啊。”
这话一出,赵强刹住了脚步,翠莺忙又道:“二弟的事已经气得娘吃不下饭,你要这么冲去质问,这事准得捅出来,娘听了还不得气病。”
赵强当时只是在气头上,这会也想到了东屋还有娘在,不能意气用事。翠莺拉着他的手臂把他摁在了板凳上,“好了,先坐下,这事得好好想想再办,且不能让娘知晓,你最好私下找春儿探探口风,要真没那么回事,也不至于冤枉了她。”
憋足的怒气就这么泄了,赵强脑袋耷拉了下来,恨恨地在桌上捶了一拳,心里烦躁得很,想着咋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