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假作劝阻道:“二嫂,别介,有话好好说。”一边劝阻一边将赵春堵了回来。
赵春出不了门,就拉着陈福生吐苦水道:“三叔,你可得给我评评理,我哪点对不住你们陈家,他整日在外,整个家都是我在打理,他到好,不念着自个媳妇的好处,反而出去鬼混,惹那些个下作贱`妇,这把我都当成啥了,哎呦,我可咋这么命苦,摊上这么个混账东西。”
话说着,赵春就带起了哭音,硬是挤出几颗金豆子来,陈乐富被紧抓着手臂,又被赵春这么又闹又哭一通,啥也做不了,气势一下子憋了。
“二嫂可别再说气话,快坐,有话好好说。”陈福生劝了赵春重新坐下,这才转头看向陈乐富,念叨道:“二哥,你听我一句劝,二嫂嫁进来两年,一直尽心伺候爹娘,打理家事,对大哥和我也都很照顾,这样的好媳妇到哪找,你可千万别再做这种糊涂事,伤了二嫂的心,连带着被乡亲们指指点点,坏了门风。”
陈乐富心里已经够憋气了,被陈福生这么一念,脸色立马就变了,恶声恶气啐道:“你个死野种,你以为你是谁,尽敢到老子头上说三道四,滚开。”
陈福生心里一窒,在陈家人心里他永远只是个野种,就算同是一个爹所出,却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