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边啜泣边道:“女儿……心里……只有表哥。”
丁氏见她泣不成声的样,恨地上去就是重重拧了她手臂一下,啐道:“所以你就拿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上赶着给人家烧饭,人家还看不上,你就这么作`践不成,他到是哪点值得你这般。”
叶香吃痛忙将手往后缩,呲了声,嘴里不觉气声道:“表哥从小对我就很好,要不是……要不是娘死活不肯,也许现在嫁他的就是我了。”
这话呕得丁氏愈加冒火,指着她的鼻子就骂道:“你一个姑娘家的,怎有脸说出这般不害臊的话,娘不让你嫁是为啥,为来为去还不是为了你,要不是他们家那么穷,他也不会二十五才娶上媳妇,人家闺女都知道找好的,咋就你一个这么蠢,娘不想让你跳火坑,你到反怪起娘来,你是想活活把我气死是吧。”
“我不想听,我不想听……”叶香捂着耳朵就往炕头的被子钻去,气得丁氏又是掐又是骂闹腾了好一番。
这边丁氏折腾着,那边赵强推着翠莺出门,早将烦心事抛脑后,满心乐呵着,一边吆喝一边对着媳妇笑。
翠莺坐在木头车上听着赵强的吆喝声,她才想起来,以前在林家时,也时常能听到这吆喝声,只是当时从来没想到会嫁给他,因